“老头,你会来云南找我吗?”
“你也没说云南哪儿。”
“走了。”
“小雨,站住!”
伴随着这段留白感十足的对话,悬疑剧《他是谁》圆满落幕,“卫国平”和“聂小雨”的感情线也在观众的期盼中走向开放式结局。
2023春季档,《他是谁》强势占据了小荧屏上的一席之地。继《狂飙》“安欣”之后,演员张译再次凭借“卫国平”一角出圈。而那位与卫国平并肩齐立,永远热烈执着的女孩“聂小雨”,也由此进入大众视野。
剧中“聂小雨”的扮演者是青年演员陈雨锶。锶,音同“思”。有趣的是,锶是一种金属元素,化学性质活泼,兼具延展性和韧性,与某种化合物搭配时可产生红色火焰——这方方面面的特征,似乎都同陈雨锶本人完美契合。
韧劲儿
“无法感同身受,但我不惧迎难而上”
突然断电的室内一片漆黑,木质楼梯上传来的脚步声吱吱作响。卫国平循声抬头望去,但见烛影摇红,女孩带着盈盈笑意,满心满眼都是他——这一幕奠定了观众对聂小雨“热烈直接”的第一印象。
视频截图剧中两人的缘分始于一场英雄救美。面对卫国平的置之不理,聂小雨屡败屡战。
“她是一个十分飒爽、敢爱敢恨、勇于表达、特别酷特别拽的女孩。”陈雨锶轻巧勾勒出聂小雨的人物底色:“虽然她跟我以往塑造的角色差得有点远,但她身上直球、大大咧咧、敢爱敢恨这种特质,其实跟我本人挺像的。”
外人面前的聂小雨是飒爽霸王花,到了卫国平面前却成了娇蛮小女生。在演绎这个角色时,陈雨锶加入了自己的一点小巧思:“我的设计在于,聂小雨对别人和对于卫国平的态度判若两人——前者八面玲珑,后者是一个小机灵鬼的形象。”
“为什么聂小雨一直这么执着,就算失败还依然坚持?”隔着电话,陈雨锶的语气有些狡黠:“因为她其实知道卫国平是喜欢她的,所以才敢一次又一次迎难而上。”
虽然故事开启于经典的英雄救美,但“聂小雨”并不柔弱。她左可空手夺刃连甩流氓几个耳光,右可手撕渣男帮小姐妹伸张正义,六亲不认的步伐又美又飒。
《他是谁》聂小雨剧照。受访者供图“最具挑战性的可能是扇巴掌的那场戏,那是我进组拍的第一场戏。”虽然剧中掌掴流氓毫不手软,但陈雨锶本人却笑称自己拍这场戏的时候压力不小:“上来就整个气场全开,还要拍打人,所以当时有一些压力,主要是我也没有扇过人。”
“聂小雨的很多经历是普通人难以想象的。这个人物经历复杂,前后阶段变化大,还要兼顾角色的年代性,演员很难感同身受。”
好在陈雨锶身上有一股韧劲,从来不惧迎难而上。在做好案头工作的同时,她选用了“沉浸式”的表演方法:“体验人物当下的感受,以生活中一些类似的事情为参考,去想象人物的心境,再去设计表演状态。”
聂小雨遭遇绑架。视频截图《他是谁》大结局中,聂小雨再次遭遇绑架,她认出眼前的绑架犯正是当年挟持自己的割喉恶魔。即便没有半句台词,陈雨锶还是凭借眼神和微表情贡献了一段精彩表演。这是她悟出来的表演方法论:“很多戏不是在台词里,而是在眼神里。”
化学反应
“和张译老师的合作是圆梦”
“卫国平”和“聂小雨”的感情,是开在战地里的玫瑰——被歹徒挟持的无辜少女、救赎少女的便衣警察,雨夜、刀锋、拥抱,一件带着体温的外套。
当“坦荡”遇到“克制”,正如氯化锶热烈的洋红焰色,一种奇妙的化学反应就此滋生。然而,对于屏幕外的陈雨锶来说,张译更像那簇火苗,是督促她前进、帮助她升华的良师益友。
“我第一次跟他合作是电影《刀尖》,演他的秘书。那时候已经能感受到张译老师的温暖、耐心和绅士。”彼时的陈雨锶定了一个小目标,“希望有一天能好好地跟张译老师合作一次,多一点对手戏。上一次是蜻蜓点水的接触,这次实打实地在一起拍了三个月,挺开心的,梦想成真了。”
《他是谁》剧照。受访者供图